知道Pablo Neruda,最初是因為紅膠囊,封面的圖吸引了我拿起它,李宗榮譯的"二十首情詩與絕望的歌";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,這本書擺在我書桌旁最容拿到的位置,裡面每一首詩,對我而言似乎都有著說不完的故事。 年紀大了後才明白,所有的故事都應該要有結局。 這本書逐漸被我放逐,停在Dissecting MFC 2nd Edition的旁邊,似乎不會再回來了。 而現在,我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再拾起它? Love may end soon, but memory won’t. 我只是逃避,但未曾放下。 "愛情太短,而遺忘太長。"